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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
我想,把最完美最完整的自己送给你,陪你一生;可如今,我已不完美,只能悄悄离开,让你重新拥有新的爱人,新的幸福。
傅琼鱼到了镇上,买了两件衣服和一把剑,背着包袱又给南风兮月写了一封信:
“南风兮月,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从未嫌弃过我,给了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感情。可曲终人散,我们总有分离的一天。我们从未拜堂,也就并非真正的夫妻。所以,日后,你娶她人,我嫁他人,也再无干系。望你好生珍重,再觅良人,没了珞烟、没了傅琼鱼,我想你还会有第三春,望好生珍重那个人。想做得事情放开手去做吧,我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不要再找我,即使再相遇,我也不会来见你。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世间亦有一种感情,叫做放手。我并后悔与你在一起,也不后悔今日离开你,凡是种种,此生难诉。只想对你说,对不起,我没有遵守约定,在那里等你。这一次,就让我先离开。后会无期——傅琼鱼留。”
她写好书信,叹了一声就让人给南风兮月稍带了过去。
她也去了医馆,得知自己只是“胎位不稳”,但因为中毒,老大夫说这孩子也生死难保。待大人身体好一些,最好是拿掉孩子。至于她的声音,那大夫直摇头,说她声带被破坏,只怕很难医治。她原本买了堕胎药,煎好之后却一直没有喝下去。也许,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个孩子能活下去。她坐了一天,也没有喝下那碗脱胎药。夜里,趁着夜色,她骑着五尾兽离开。目的地——虞国,她要去报仇!
————
虞国京都虞城。
傅琼鱼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感概,只想让傅沉霜品尝她给她的痛苦。她也不知北堂无冥怎么样了。他知道她“死”了会不会去报仇?可又怎么再进宫,做太监吗?她现在也不会说话,打哑语未必别人就听清楚。而且,驼背仙说,以血莲保胎最好,但她也没多少银子了,皇宫是免费吃药的地方,自然也是不二之选。
傅琼鱼在虞城盘桓了两日,拿着北堂无冥的画像四处打听,也去了他们当初一起去做太监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她只能希望北堂无冥无事,毕竟他武功已经恢复了,应该不会被人杀了的。
第三日的时候,她转着大街的时候,就看到许多年轻的姑娘聚在一起,十分的热闹。好奇的走过去,点了点一个姑娘,指了指前面,少女答道:“你不会说话吗?”傅琼鱼点点头,少女答道:“这是在选宫女。”
选宫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傅琼鱼也挤了过去,有几个人正在看姑娘的长相、手啊,有点儿像选美。傅琼鱼在一张纸上填了自己的名字,面试官是几个官吏,中间夹着几个老女人,正在挑着。老女人拿过纸,看了她一眼:“傅沐欣?长得还不错,今年多大了?”傅琼鱼举着手比划,十八岁。
“哑巴?”老女人眉毛一挑,傅琼鱼略点头,拿着笔在纸上写道:我什么都会做,就是不会说话。请您让我入宫。老女人一看:“认识字。伸出手来,让我瞧瞧。”傅琼鱼伸出了手,她的手算不上细腻,老女人翻了翻看看:“以前做过粗活没?”傅琼鱼点头,老女人略踟躇,打量着傅琼鱼:“在宫里生活,就是要话少能干活的。你去收拾收拾,一个时辰后来这里集合。”傅琼鱼连忙谢恩。
丫,她现在就是一个奴才相吧?做了一回太监,现在又做宫女。当然,她还是易容了的。
下午的时候,她就跟着一群少女入了宫,换上了粉色的宫女服装,又被宫内的老麽么领着去训练。走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悠闲散步的兰轩贵妃——傅沉霜。小樱扶着傅沉霜,依旧是那天看到的模样,傅琼鱼心中却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手杀了她们。
若不是她们,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还是跟着那群宫女退到一边,弯身行礼,看着傅沉霜和小樱离开,她眼中只有恨!
傅沉霜,我不管你是不是从宁的主子,从我踏进皇宫那一刻起,我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一个老麽么教她们礼仪、规矩。傅琼鱼不会说话,且做事小心低调,旁人也没把她放在眼中。几个心高气傲的宫女说自己的出身如何,和几个容貌较好的女子第一天就形成了对立。傅琼鱼直暗叹,女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这么毫无道理,都是给人做丫鬟的命,还***的斗什么。她进宫本来就一穷二白,除了南风兮月送她的翡翠簪子,身上也没有值钱的物件了。
等到天一黑,傅琼鱼偷偷的溜了出来,直奔原来做烧火太监的地方。这里,她曾经生活过一段时间,她还以为张公公是一个好人,结果却是要了她的命的人。她直奔张公公住的地方,屋内一片漆黑,显然张公公还没有回来。
傅琼鱼手里冒出一个光球,在张公公的房里翻着,结果翻出一打银票和很多的赏赐。傅琼鱼将银票直接揣进怀中。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傅琼鱼灭了光球,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张公公的哈欠声。傅琼鱼站起了身,张公公正往里走,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屋内:“谁?谁在哪儿?”
傅琼鱼拿过翻出来的精致小刀一下就跃到了张公公面前,刀子锋利的抵在张公公的脖子前,嗖的一声,烛火亮了,张公公看到傅琼鱼吓得脸色都白了:“你是谁?”
傅琼鱼拿着刀子又进了一步,直接将张公公的脖子割出血来,张公公吓得浑身打哆嗦:“侠女饶命,侠女想要什么,杂家都给你。”
傅琼鱼露出笑容,她没想这个张公公这么怕死。拿了绳子绑住了老太监,又用布条塞进他嘴里。傅琼鱼找出了纸笔,写出了几个字:张公公不认得我了吗?
张公公惊恐的看着傅琼鱼,呜呜着,傅琼鱼拿着刀子在他面前比划。又写了几个字:张公公的记性真是差啊,我十几天前才被你毒死。我是小南子。
张公公一听两眼都瞪直了,看鬼一般的看着傅琼鱼。傅琼鱼冷笑了一声,又写到:如果是别人欠我的,做鬼我也会讨回来。小北子现在在哪儿?
傅琼鱼拿下了布条,拿着刀子继续在张公公的脖子前比划,张公公吓得尿了裤子:“你……你是人是鬼?不是我要杀你,是樱姑娘让我杀了你!”
傅琼鱼指着小北子在哪儿几个字,张公公哆嗦的回答道:“小……小北子,不见了。在……在你死了之后,他就不见了。他还杀了我两个徒弟。我说得是真的!”
这么说,北堂无冥应该是知道她死了,然后去找她了?他出宫了也好。
傅琼鱼比划着:“欠账还债,天经地义。张公公,你想怎么死呢?”
“小南子,你饶命,我不想死!”张公公流了满头大汗。
“你能听懂手语啊。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早死早超生,我觉得很对呢,不,应该说,像你这样没用的老太监早死早超生。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其实不是太监,我是……女人。”
锋利的水果刀滑过了张公公的脖子,张公公连呻吟都没呻吟就死了。傅琼鱼抬起身,将她写过字的纸烧成灰烬,又在墙上用张公公的血写了八个大字:欠账还债,欠命还命,直接将刀子插在了桌子上。她扬长离开。
傅琼鱼又去了太医院,她现在依旧会感到恶心,这个孩子一定还活着,他一定也渴望活着。不管如何,她都想,都要保下这个孩子。也许这个孩子是她和南风兮月之间唯一的牵绊了,也是她现在唯一最想做的事情。
太医院里静悄悄的,值班的老太医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盹,傅琼鱼从后面点了太医的穴道,太医趴在地上睡着了。她快速的找着血莲,终于在一个格子里找到了血莲,还有其他的保胎除毒的药丸,傅琼鱼找到纸张将血莲都包了起来了,又找到了许多的药,人身也一同包了起来,最后又找到一块布全部包裹起来。她又出了太医院,可去哪里熬药成了难事,又不能让人发现。
她一直在黑暗中飞驰,躲过了侍卫,来到了一座宫前,她推开沉重的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傅琼鱼就进去了,这座宫殿破破烂烂的,杂草丛生,看来是没有人住在这里的。她手里冒出一个光球来,五尾兽也从她怀中钻出,在空气中嗅着什么。
傅琼鱼在宫殿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人在。但若在这里煎药,一点明火就可能被人发现。傅琼鱼正郁闷的时候,一手摸到一个东西,啪的一声,有道暗格出现了。她吓了一跳,里面黑漆漆的。
傅琼鱼探进头去,手里蹭的一个光球点亮,待她探进去,发现里面居然有床,桌子等,还有一盏不知多少年的灯,貌似这里是人住的地方。不过上面结满了网。傅琼鱼也没多想,此地正好用来煎药。她找来柴和破罐子,又打了水上来熬药。喝完药之后,又将那些药藏在暗格内,又神不知鬼不觉得回去。
第二天的时候,皇宫内就有各种流言蜚语,说有个老太监被人杀了,显然是仇杀,太医院丢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很快,有高手躲过了侍卫的眼,独闯皇宫的留言就传了出来,有人说那高手十分了得,御林军用箭都射不到他。也有人说是冤鬼索命,说老太监害死了很多人,终于把自己也害死了。
彼时,傅琼鱼正在扫院子,没有人知道一个世外高手就是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小丫头。御林军加紧了戒备,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夜间出行。但她也不能在皇宫里待太久,两个月的肚子还不明显,但到了四五个月,她的肚子就凸现了。孩子还活着,她感觉得到,所以在肚子大起来之前,她要去血池,还要报仇。
杀傅沉霜于她易如反掌,只怕杀了张公公,已经让傅沉霜有了警戒之心,何况,她也不想这么饶过傅沉霜。
她的痛苦,要让傅沉霜十倍偿还。
————
如此训练了一段时间,傅琼鱼也只打听到关于血池的一些零碎的消息,说那里除了帝王和皇后没有人能进去,还说那里有神兽保护,进去的人都会被神兽所杀。更没有知道血池的入口在哪里,怎么进去。她直接去挟持虞文帝,除非她不想活了。
之后,发生了一件大事,对傅琼鱼来说应该是个契机。说皇上新宠幸的一个女子,且一封就封为了妃子,名为褚千双,封为了月妃,居住鸾鸣宫。
据说是虞文帝去血池,遇到了这名女子在血池洗浴,疑为仙女,遂将她抱出血池,宠幸了她,封为了妃子。据说这褚千双长得异常的**魅惑。也有人说她是妖精,凡是种种不一而足。傅琼鱼一听这件事情,就激动无比,难道褚千双就是澜依?
正好,有太监来挑去服侍月妃的宫女,且又是程公公。本来是没有选中她,后来她拿了从张公公那里拿来的银票去贿赂程公公。下午的时候,就带着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去鸾鸣宫报道了。傅琼鱼心中嘿嘿一笑,好钢用在刀刃上,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同她一起去伺候月妃的是一个叫翩舞的宫女,她一见傅琼鱼不会说话,眉头就皱了:“你不会说话,程公公是怎么选人的?”
傅琼鱼打着手语:“姐姐,公公说按照皇上的意思选的奴婢,公公说月妃娘娘身份不同,最好一个有一个可靠的宫女像姐姐这样的,还要有一个只会做事不会多舌的宫女。所以公公就让我来了。姐姐,能听懂手语吗?”
“原来是这样。”翩舞依旧皱着眉头,“你我以后要伺候月妃娘娘,手脚要麻利,眼神要犀利,什么事情都要想到主子之前。听懂了吗?”傅琼鱼点头:“希望姐姐多多照顾。”
傅琼鱼跟着翩舞去见褚千双,还未进去听到里面几声轻轻的咳嗽。
待进去,傅琼鱼看到女子时,心底的激动不禁落到了谷底,因为这女子并不是澜依。褚千双一身淡粉色的繁花宫装裹住了玲珑剔透的身段,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简单的只有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的垂落在颈边,额前有一只似是与生俱来的火红莲花,那莲花形态逼真,妖冶而充满神秘之感。她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一声声的咳嗽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却有别致的风情。
“奴婢翩舞、沐欣见过娘娘。”翩舞和傅琼鱼跪下说,“奴婢们奉皇上之命来侍奉娘娘。”
许久都没有动静,傅琼鱼略抬头看到褚千双正对着桌子上一颗莹莹剔透的珠子发呆,好似所有的事物都被她忘记了。而且,傅琼鱼离她这么近,没有丝毫察觉出褚千双有灵力,心底的失望再次慢慢的扩大。
她和翩舞一直跪着,不知多久,褚千双才微微转了一下头,摸着那颗珠子,痴痴的说道:“你们且起来吧。”
“谢娘娘。”翩舞和傅琼鱼这才起来。
原本傅琼鱼还想着要用什么招数来对待这位娘娘的各种问题之类的,没想到褚千双一天一句话都不说,只拿着那颗珠子,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又发呆。连饭也吃得极少,这就是美人啊,她是永远做不到的,也多亏了南风兮月不是喜欢这种见花落下就哀伤的女子。想到南风兮月,她的心头猛然一缩。不知道他收到那封信没有,估计想将她挫骨扬灰吧。
翩舞端着一杯茶过去:“娘娘,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可以说给奴婢们听听。”
褚千双依旧没有反应。
晚上的时候虞文帝就过来了,众人跪迎。但褚千双一直在屋内没有出来,随行的公公问道:“娘娘呢?”翩舞胆战心惊的回答:“回皇上,娘娘……”
虞文帝自己已经进去了,傅琼鱼跟着翩舞进去,看到虞文帝站在不远处,像是看艺术品一样看着褚千双。而褚千双一直还在看着手中的那颗珠子。她转头看到了虞文帝,翩舞弯身道:“娘娘,皇上来看您了。”
褚千双却似没有看到他一般,转头继续方才的事情——发呆。屋内安静至极,傅琼鱼一眼也就明白了,原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皇上,娘娘……”翩舞想要为褚千双说话,虞文帝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你们暂且退下吧。”
“是。”
傅琼鱼和翩舞退下,此后就不知屋内情景如何了,后来也许受不了褚千双的冷暴力,虞文帝离开这里,去了兰轩贵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