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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纬国最近一方面还是老样子,日理万机,忙得疲于奔命、分身乏术,一方面又私事缠身,让他烦恼无比。烦恼蒋纬国的私事有两件,一是他的好几件“脏事”被曝光了,顿时,举国上下哗然,社会舆论来势汹汹,报纸上那些没完没了的、对他进行口诛笔伐的文章自然不必提了,光是他每天上班的军委会武汉行营大楼外隔三差五就有大批文人墨客、爱国学生、热血青年进行各种聚众活动,有的是进行声讨抗议,高呼口号、静坐、绝食等各种方式轮番上阵,有的是进行联名请愿,还有的是支持蒋纬国的学生和青年与那些抗议蒋纬国的学生和青年一次又一次地爆发“群体性冲突”,说白了就是打群架,让蒋纬国焦头烂额、烦不胜烦。
第二件私事让蒋纬国更感头痛,这件私事说起来有点俗,那就是:蒋纬国眼下陷入了一场俗套的“三角恋”。
所谓的“三角恋”,无非就是一男二女或二男一女之间产生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瓜葛,不过,对于蒋纬国这种人而言,在他身上发生三角恋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因为,如果是两个女人一起爱上他,他完全有能力把这两个女人都接受,如果是他和另一个男人共同追求一个女人,那么,几乎没有悬念,那个女人几乎肯定会选择他的,因为蒋纬国实在“太完美了”,有能力成为他情场对手的男人,世界上还真没几个。眼下烦恼着蒋纬国的这场“三角恋”是这样的三角结构:一个男人痴迷一个女人,但女人喜欢蒋纬国,所以,蒋纬国是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这场三角恋。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确实有点资本跟蒋纬国进行竞争的,此人是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长子近卫文隆。
中日议和联盟后,日
近卫文隆、近卫忠麿都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兄弟俩来华后整天忙着吃喝玩乐,当然了,他们是拉着一些跟他们臭味相投的中国高层的纨绔子弟一起吃喝玩乐的,比如孔令侃之类的二代,虽然他们的浪荡行为让近卫文麿十分恼火,但他们这么做“毕竟也有效果”,就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近卫文隆、近卫忠麿来到中国后最想要亲近的人自然是蒋经国、蒋纬国,只可惜,蒋经国、蒋纬国跟他们不是一类人,因此近卫兄弟俩跟蒋氏兄弟俩没有太大的交集,真要说起交集的话,最大的就是蒋纬国和近卫文隆之间的“交集”。近卫文隆来华的第一站正是上海,在上海逗留期间,他结识了一位风姿绰约、花样年华的美貌佳人,对其一见钟情,一下子就坠入了情网,后来,他反复寻找那位佳人,发现那位佳人居然是蒋纬国的私人秘书。
蒋纬国是有秘书的,以前有,后来“出事了”,再后来,为了防止“秘书出事”或者“蒋纬国自己出事”,柳无垢在蒋纬国很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自告奋勇地给蒋纬国做秘书,实际上就是“时时刻刻地看着他”,不过,几个月前,风波愈演愈烈,风声越来越紧,柳无垢带着孩子去了香港,蒋纬国的秘书“宝座”一下子空了出来,他自然重新招了一个,他招的是“一名约二十六七岁、身材适中而修长、面型丰满而精致、衣着朴素但大方得体、谈吐知书达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有教养的纯情好姑娘”。蒋纬国的这位新秘书姓郑,正是让近卫文隆对其迷恋得神魂颠倒、日思夜想的那位上海佳人。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在蒋纬国说“进来”后,军委会武汉行营助理处处长刘峰岭推门而入:“纬哥,两件事。”
“说吧。”蒋纬国一边没有停下批阅公文一边吩咐道。
刘峰岭打开报告:“第一件,廉政公署的汪总专近日收到一份举报材料,分量很重并且价值很高,被举报的是第2集团军司令汤恩伯。汪总专考虑到事情敏感、汤恩伯地位又很高,再加上先前被查的‘军中老虎’蒋鼎文不明不白地死在监狱里,导致军方内部对此颇有微词,因此,汪总专心存顾忌,向军委会军法执行总监部提出了求援,说到底,这毕竟是军方内部发生的贪腐大案,光靠廉政公署,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
蒋纬国停住笔,笑起来:“我的这位四哥向来是刚正不阿、执法如山,什么时候也学会踢皮球了?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托词,蒋鼎文被查已经最终死于非命,让军队里不少人深感兔死狐悲,搞不好,那些人会狗急跳墙、武力抗拒,廉政公署的武装人员哪里干得过他们呢。军法执行总监的萧长官萧山令有什么看法?”
刘峰岭说道:“萧长官自然是极力支持的,不过,宪兵总监谷长官谷正伦毛遂自荐,向委员长主动请缨,希望带人前去调查,委员长已经表示批准,另外,中统那边也颇为积极,派出了多位干将协助谷长官一起办理这件事。”
“中统?”蒋纬国眯起眼睛,“中统横插一脚干什么?”
刘峰岭想了想,低声道:“纬哥,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搞不好,汤恩伯和谷正伦早就通过气了,到时候装模作样地查一查,最后敷衍交差。我们要不要出手?请舒老板派人进行暗中调查?”
蒋纬国把两手交叉着枕到脑后:“这个嘛…”
刘峰岭又低声道:“纬哥,我总觉得蒋鼎文之死存在着很大的内情,说不定是一场阴谋,如果这事再发生在汤恩伯的身上,恐怕委员长那边…”
蒋纬国沉吟了一下:“有道理,你去联系一下老舒吧!我暂时还不太想插手汤恩伯的事,但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让人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
“好。”刘峰岭点点头,然后继续报告,“第二件事就是近卫文隆请求见你。”
“我靠!”蒋纬国捂住眼睛,“肯定又是为了那事!就说我不在!”
“他说过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刘峰岭取出一张请柬,“这是地点。”
蒋纬国摆摆手,示意刘峰岭把请柬放在办公桌上:“好了,我知道了。”
刘峰岭走后,蒋纬国拿起桌上的一部内线电话:“郑秘书,来我这里一趟。”
郑秘书的办公室在蒋纬国办公室的隔壁,这么安排一是为了避嫌,二是出于保密原则。一分钟不到,郑秘书就敲响了蒋纬国办公室的房门。“进来。”蒋纬国吩咐道。门被轻轻推开,露出郑秘书那张花容月貌但明显紧张不安的俏脸。“主任您找我。”郑秘书走进办公室后立刻低着头,似乎不敢看蒋纬国。
“近卫文隆又来烦我了。”蒋纬国耸耸肩,“你看吧,请柬在桌子上,他要请我吃饭呢!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为了你才一次又一次地烦我。说实话,这事搞得我是哭笑不得,特别是外界的新闻八卦说的那些话…好像我在跟他争风吃醋似的,我真是受不了了。郑秘书,你说,我要不要解雇你?”
郑秘书一下子抬起头,整个人花容失色,身体轻轻地颤抖,眼睛里更是涌出了泪水:“主任…您要解雇我?这…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会努力改正的…请您给我一次机会…”
蒋纬国无可奈何地道:“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只是…你在我这里,近卫文麿就会不停烦我,并且外面又有各种风言风语、闲言闲语…”
郑秘书眼泪汪汪:“主任,请您不要解雇我,我很喜欢在这里工作,并且…并且您要是解雇我,他就彻底地肆无忌惮了,他已经派人给我送了恐吓信,要不是畏惧您,他早就对我…”
“近卫文隆真的有这么糟糕吗?”蒋纬国有点好奇。
郑秘书的脸上露出一种又恐惧又厌恶的表情:“那个日本鬼子就是一个色中饿鬼,毫无素质和修养,放浪形骸、纵情声色,下流龌蹉不堪…”
蒋纬国想了想,苦笑着点点头:“好吧,我不会解雇你的,你要是离开我这里,就真的危险了,他好歹是日本首相的大公子。唉!反正我名声已经够臭了,再多这么一个花边新闻也无所谓,谁叫我又心肠软又喜欢多管闲事呢!”他随即想起了蔡文娜,当初就是在重庆“多管闲事”认识的。
郑秘书顿时喜不自禁甚至喜极而泣:“主任,谢谢您,谢谢您。”
行营大楼大门口外,一辆小汽车静静地停着。刘峰岭走上前,敲了敲后座窗户玻璃:“近卫先生,非常抱歉,小蒋将军不在,请您改日再来拜访吧!”
“知道了。”坐在车子后座上的近卫文隆冷冷地回答道。
车子被司机启动,缓缓地离开行营大楼。车子里,近卫文隆咬牙切齿:“托词!我明明看见她的车子就在停车棚里!她今天是正常上班的!蒋纬国肯定也在!八嘎!两个人说不定正在风流快活!”他因为心头的极度嫉妒而五官扭曲得近乎狰狞。近卫文麿是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长子,这种出身注定他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近卫家也不是普通家庭,近卫家是门庭仅次于天皇家的日本豪族、日本五摄家之一,世袭公爵,此时,因为近卫文麿在中日战争前“不支持侵华”,在中日战争后极力主张“中日合作共存”,从而在政治生涯上押对了一场豪赌,其地位不断地水涨船高,深得裕仁天皇的“宠信”。可想而知,作为近卫文麿的长子,近卫文隆在日本国内是何等的地位,这使得他原本就飞扬跋扈的性格变得更加骄横狂妄,在日本,他想要哪个女人都是不成问题的,但很可惜,来到中国后,他的这一套行不通了,更何况他的“情场对手”是蒋纬国。近卫文隆是日本的“头号官二代”,蒋纬国则是中国的“头号官二代”,本来是平起平坐的,但蒋纬国的实力和势力却是近卫文隆望尘莫及的,并且,近卫文隆是跑到中国跟蒋纬国“抢女人”,蒋纬国有主场优势,更加赢不了。
“算了吧!你是抢不过蒋纬国的。”坐在近卫文隆身边的一名女子咯咯地笑道。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家伙!”近卫文隆就像一头被关进了笼子里的老虎,暴躁至极,却偏偏找不到发泄怒火的地方。
“近卫大公子,应该说,你哪里比得上那个家伙?还有,这里可是中国,不是日本哟。”女子掩口而笑。
近卫文隆双拳紧握,但随即软了下来,因为他整个人都泄气了:“我真的得不到她了吗?哎,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你帮我想想办法呀!”
女子叹口气:“没办法,女人么,其实都一样,就像西方童话里说的,都想要一个白马王子。你看看蒋纬国吧,又年轻又帅气,父亲是蒋委员长,并且他本人又有大本事,标准的东方白马王子啊,小郑自然对他死心塌地。嘻嘻,要是换成我,我也一样,女人就这么简单。”
“可是…蒋纬国已经有很多女人了,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送上去?另外,蒋纬国不是就要结婚了吗?娶的还是我们天皇陛下的远房侄女,他怎么还敢这样公然地玩女人?他不怕让天皇陛下生气?”近卫文隆气急败坏,越想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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