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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米也敢公然反抗叶安娜的母亲。
快吃晚饭前,叶安娜回来接替了叶小米。看见断了的彩se笔,一片茫然。她不知道彩se笔怎么突然全都断了。
叶安娜心疼的看着喜欢的画笔都断了,她问曾舒怡,而曾舒怡却无缘无故地大笑起来,目的是叫她女儿在有理由流泪时不许流泪。
打从叶安娜能够记事时起,那粗声的狂笑便伴随着她母亲特殊的晨间护理。曾舒怡不工作,因为她不想和陌生的人打交道,所以她待在家里照顾孩子。这样叶森也能够全心的投入工作。
叶安娜出生只有六个月,这种特殊的护理就开始了,直到曾舒怡去世。
清晨,叶安娜的父亲一离开房间去上班,母女二人整个白天都在一起,这位神经质的母亲就开始大笑了。
“我们不让任何人来偷看!”曾舒怡锁上所有的房门,把窗帘拉上。
“我不得不这样。我不得不这样。”曾舒怡嘟哝着。她不慌不忙地把女儿放在浴室的浴缸里。“你别动。”这位母亲命令孩子。
下一步怎么来?每次不完全一样。但曾舒怡的一个心爱的仪式是用一根粗短的擀面杖,将叶安娜的双腿分开,把两足用擦碟布缚在棒子的两端,然后把她绑在浴室天花板垂下的灯泡线上。
& ren用的灌肠袋装满,再走回孩子身边。在孩子还在来回摆荡时,这位母亲会把灌肠头插进孩子的尿道,用凉水把膀胱灌满。
“我办成啦,”曾舒怡在完成使命后,会胜利地尖叫起来。“我办成啦。”尖叫声后便是一阵阵大笑和狂笑。
这一类晨间仪式还包括一次次毫无必要的灌肠,次数频繁得骇人。
每次用的几乎都是凉水,用的是成年人的灌肠袋,装着超过婴幼儿用量约一倍的凉水。灌肠后,曾舒怡还坚持要那孩子肚里装着凉水在屋里绕圈爬、绕圈走,引起了要命般的肚子绞痛。但若叶安娜哭起来,曾舒怡便会揍她,一边揍,一边说:“我叫你哭。”
这仪式还没算完,非要曾舒怡jing告几句才告结束:“你敢在人前提一句,我不必惩罚你,老天会替我办到的。”然后又是一阵阵的狂笑。
曾舒怡还会强迫她女儿喝下一杯满满的镁ru(泻药),也是在叶安娜婴幼儿时期,次数也多得吓人。叶安娜肚子绞痛起来。曾舒怡就会提起孩子,让双腿直直地垂着。
肚子痛得更要命了。叶安娜恳求放她去厕所,曾舒怡却要她去卧室。是曾舒怡故意让叶安娜弄得满屁股屎的,但反过来还要为此惩罚孩子。
曾舒怡用毛巾堵住叶安娜的嘴,不让任何人听到叶安娜的哭声。叶安娜害怕毛巾堵嘴,便不敢哭。
将近三岁半的时候,叶安娜再也不哭了。
还有另外一种晨间仪式,更是痛得要死。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曾舒怡把叶安娜放在厨房里的吃饭桌子上,然后想到什么便把什么往孩子的**内硬塞——手电筒、小空瓶、小银盒、餐刀把、小银勺、纽扣钩等等。
“你最好还是习惯它,”她一边这样做,以便对女儿解释道。她女儿那时才六个月,到她死之前,还是如此做。“等你长大后,男人就将伤害你。所以还不如我为你作准备。”
曾舒怡为女儿准备得如此彻底,使叶安娜的**在婴儿时期便遭破裂,**内有永久xing瘢痕形成。因此,叶安娜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怀孕是何其的艰难。
即使曾舒怡说什么“我不得不这样”而使叶安娜信以为真,她起初还是反抗的,虽然在两岁半的时候被镇压得服服帖帖,她怪罪的还不是那位行凶作恶的人,而是那个人所使用的工具:手电筒、毛巾、小汤勺、鞋带。
有一个休息ri的早晨,叶森说:“小安娜,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替你穿这些鞋子的时候,你总是这样尖叫?”
其实叶森不知道:使叶安娜尖叫的并不是那双白se的儿童鞋,而是那上面的鞋带。
这些无名的虐待狂行为瞒过了叶森,并以几条门帘和窗帘瞒过了世人。
当然,这些折磨与叶安娜的过失无关。但当曾舒怡真想惩罚她女儿的话,那还有其他手段。那时,曾舒怡会打叶安娜的嘴巴子,把叶安娜打倒在地。要不然,曾舒怡会把叶安娜从房间这一头扔到那一头,有一次竟然把孩子的肩关节摔脱臼了。要不然,曾舒怡会用手猛砍叶安娜的脖子,有一次竟把叶安娜的喉部都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