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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一边拉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扯着拓跋绰的双手,在纠缠中,双臂已经被拓跋绰留下许多火辣辣的指痕,易寒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拓跋绰疯了,就似走火入魔了一样,她不是拓跋绰。
纠缠了一会,拓跋绰见无法将易寒的裤子扯下来,改变策略,化爪为拳,双拳疯狂的落在易寒的肩胛之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易寒只感觉自己双臂疼痛酸麻,他并非不是拓跋绰的对手,只是此刻要对付发了疯的拓跋绰必须从真格,易寒的理智还是清醒的,他不想伤害拓跋绰,所以在纠缠中他就吃了大亏。
拓跋绰见易寒那双烦人的手总算老实下来了,立即动手扯下易寒的裤子,那属于男人的阳刚立即暴露在她的眼中,拓跋绰现在只有狂躁,见到男子的**部位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
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干什么,可是见易寒的**部位缩成一团,却停顿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奈我何啊?”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取笑拓跋绰。
拓跋绰目光透出凶狠之色,“我自然有办法。”说着干净利落的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秀气的酥胸顿时微颤颤的呈现在易寒的眼幕之中,刚从束缚中挣脱开来的胸脯轻轻晃动着,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它舞蹈着,又撩拨勾引着。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中带着得意的冷笑,目光朝自己的小腹瞥去,他也低着头望了过去,自己的**部位已经本能的昂起。
拓跋绰突然扑了上去,那架势似乎要用臀儿将易寒给压死,易寒心中暗忖:“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一下去,你如何能受的了。”
易寒双臂已经疼痛酥麻,可是他的双腿依然能用,双腿并着用力的将拓跋绰踹开。
拓跋绰的身子又再次被易寒踹的老远。
易寒连忙将被拓跋绰强行扒下的裤子扯了上来,这个时候拓跋绰却立即翻身跃起,**的胸脯在空中荡漾出一道美丽的波纹,她的身体虽美,可是举动却是凶残,双拳一击落在易寒左右大腿之上。
易寒只感觉痛的双腿都麻痹起来了,这可真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拓跋绰捡了自己褪下的腰带,开始捆绑易寒的脚腕。
这会易寒认为已经不能再让步了,再让步,局面就无法收拾了,自己在沙府院落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被拓跋绰强暴,他无法接受这个设定。
双腿被拓跋绰按住,易寒靠着腰里直坐起来,躬着身子向前,肩膀一扭,用肩胛狠狠的朝拓跋绰脸上撞去。
拓跋绰专注于捆绑易寒双脚,这一击却却全无防范,吃了个实,身子狠狠的摔撞在地上。
半边脸颊淤青,嘴角流出鲜血,她没有生气,却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一刻的笑容在易寒的眼中却显得那么恐怖。
“今日你若无法征服我,我就会让你知道女人也可以残忍到让你在痛苦和耻辱中结束生命。”
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我占有你之后,就会阉了你,再慢慢的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慢慢品尝我刚刚饱尝这温暖的**它的诱人秘密。”
她一定疯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须不顾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尝到如此刺激的游戏。”
拓跋绰闻言,内心愤怒到极点,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让她胆战心惊的强势,他的冷酷,他的凶残霸道,拓跋绰发了疯的一脚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身子,躲避拓跋绰愤怒的一脚,用肘子朝拓跋绰的另外一脚撞击,拓跋绰双脚离开,整个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拓跋绰的后颈之上,这是人身体上的弱点,这一掌的力道虽然不大,却足够将拓跋绰打晕过去。
见拓跋绰晕了过去,易寒才松了口气,联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虽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绰拳头打的麻痹无力,但是他却不想再这种地方呈现这样的局面,对自己对拓跋绰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处理了自己纠缠中凌乱的衣衫,连忙将扔落地上的抹胸给拓跋绰穿上,到她那张依然愤愤不平的脸,心中莞尔:“在我心中,你还是个女孩,发起疯来却也是个凶狠的女孩。”
将武士服给拓跋绰穿上,基本已经遮掩住她大部分动人的春光。
易寒认定拓跋绰是走火入魔了,先将拓跋绰的双手双脚给捆绑住,捆着她双手的是拓跋绰的腰带,捆着她双脚的是自己的腰带,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扯了块布条塞住拓跋绰的嘴巴。
现在身处沙府,可无法这样就将拓跋绰带走,易寒决定先将她弄醒,她恢复正常了没有再说。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点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的地方,倒也没人去发现注意他。
易寒将水泼洒在拓跋绰的脸上,“哗”的一声,拓跋绰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易寒十分认真的打量起拓跋绰来,“你好点了没有?”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想问你正常一点了没有。
拓跋绰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习惯性的想要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边被塞住了,很快她就发现,非但自己的嘴巴,连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心中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暗忖:“总算觉悟了。”
拓跋绰虽然要易寒霸道的将她征服,但还是骄傲的昂起头,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见了她这习惯性孤傲的姿态,觉得她应该恢复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绰趁机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头。
易寒痛的哼叫起来,拓跋绰却挑衅的瞪着他,一副你奈我何,来打我啊的姿态。”
易寒冷声道:“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拓跋绰却将他的话当做放屁,非但不松口要咬的更狠,血丝从她嘴唇流了出来,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气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是一见她刚才被自己撞击的淤青的脸颊,却不忍心在往这张俏脸上动手。
易寒认为拓跋绰依然在发疯还没有恢复正常,难道就忍着她这样咬着,没有办法。
拓跋绰见易寒还无动于衷,贝齿又加了点劲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头给咬断。
打又不能打,劝又劝不动,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剧,在这个时候,突然瞥到拓跋绰摊开的武士服那两团似
安静小兔随着呼吸一般轻轻起伏颤动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只能够自由活动的手就朝拓跋绰探去,虽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厉害,可是易寒的动作却不粗暴,而是将拓跋绰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当易寒手掌触摸到拓跋绰的胸脯,拓跋绰立即“嗯”的发出一声闷哼,牙根也微微一松。
易寒得意的认为自己得手的时候,拓跋绰的牙根又是一紧,让易寒感觉刚刚舒缓的疼痛立即又强烈起来,来刺激还不够,这一次我要让你身体酥软无力,连合拢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掌心隔着抹胸轻轻的抚摸着,随着易寒的抚摸,拓跋绰的鼻息越来越重,可是却死命咬紧牙根不跟松开。
易寒运用技巧,指尖隔着抹胸似有意似有意的划过拓跋绰顶端的嫣红,每一次都让拓跋绰身体颤栗,他的手指故意停留在胸脯与脖颈之间那片暴露的肌肤,每一次滑动到抹胸的边缘就又返回,每一次让拓跋绰感觉他的手指要进入她的抹胸就抽回,撩拨着她,吊着她。
从未尝过男女之欢的拓跋绰那经受的住易寒这般撩拨,她能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润泥泞呢,这还根本没有开始呢。
易寒太过专注的撩拨拓跋绰的**,以至于他忘记了拓跋绰的嘴巴已经微微张开,用来发出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哼声。
**冲昏拓跋绰的头脑,让她脱口喊道:“来吧,证明你是个男人。”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的手指已经恢复自由,着迷离动情的拓跋绰,这那里是刚才那个凶残冷酷的拓跋绰,简直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美娇女。
“你好点了吗?”在这关键时候,易寒却说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蠢话。
易寒的声音听在拓跋绰耳中是无比的讽刺戏弄,她好点了吗?她已经被撩拨的欲罢不能,难道费尽心思撩拨起她的**,只是为了问这句话吗?
拓跋绰内心**、愤怒、耻辱、难堪纠缠着,这让她闭上眼睛。
拓跋绰垂下眼睛,长长睫毛漾着娇柔,一头青丝凌乱散在那飞红又淤青的雪白脸颊,娇羞又怜弱不堪,
这是怎样的一副姿态,从拓跋绰口鼻荡出一股股幽幽香气钻进易寒鼻子,让易寒顿时动情。
易寒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手却主动凑到她的檀唇边,“咬吧。”
拓跋绰睁开眼睛朝易寒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阳刚的男子神态,却是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
她缓缓的微张开檀唇,那动作慢的就似淑女在优雅的品尝美食一般,易寒就这样着她秀美无伦的檀唇呈现出一种优美柔嫩的形态,微微张开的檀唇喊着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拢,就似闭合的花朵一样的优美。
轻轻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再伸长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觉她不是在含着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着自己的心肝,她微张檀唇时,双唇间流露出一抹的洁白
贝齿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伦理,让他变成一个充满**裸**的雄性动物。
着易寒的脸容慢慢的变得柔和,拓跋绰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甜入心头的微笑,深情呼唤道:“易寒,吻我。”
或许这句话是真实的,所以从她口中吐出才会如此的动听。
易寒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她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绰娇艳的檀唇,心中流淌着不知道是欲还是爱。
他热烈的吻着拓跋绰,将身体的热情全部释放开来,拓跋绰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是羞涩还是动情,这个吻总是停停滞滞,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缝。
易寒的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去抚摸拓跋绰玲珑浮凸动人的身体,他扯下了拓跋绰的抹胸,将手掌覆盖在女子的圣女高贵处,另一只手去扯开拓跋绰的长裤,抚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满质感的肌肤,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当易寒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泥泞的地方,拓跋绰身体一阵颤栗,一声娇吟声脱口而出。
这一声让易寒收敛了些心神,低头只见拓跋绰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对绵软酥嫩。
易寒下意识的将拓跋绰的武士服掩拢上,别过头去,片刻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耳边是拓跋绰那粗缓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拓跋绰突然说道:“我错了。”
易寒好奇回头,只听拓跋绰继续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种霸道阳刚的男子,或许霸道阳刚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时,却无法征服一世,你却能让女人永远对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风情洒脱,所以她们放荡。”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个西夏男子一样征服我去征服贺兰,但是这不是你,你也做不来。”
易寒动容道:“拓跋绰!”
拓跋绰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阳刚的征服我的身体,而是温柔的征服我的心。”说到这里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红润,掉落眼泪。
易寒感觉拓跋绰现在一点也不凶狠了,而是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伤害到了她吗?刀剑是无法伤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伤人于无形之中,动情了才会受伤。
易寒轻轻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泪痕,微笑道:“其实你哭的时候也很美丽动人。”
拓跋绰垂下头,一片红晕悄悄的飘上她的脸颊,娇羞之状,动人不可方物。
易寒轻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先穿上衣衫。”说着已经松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拓跋绰穿衣整戴,恢复英姿飒爽,清冷自若的姿态,只是她脸上的粉红与淤青,总是让易寒难以忘记释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两人站着面对面,目光却故意瞥向别处没有着对方,彼此沉默着,过了一会拓跋绰才出声道:“我带你去见贺兰。”
易寒道:“拓跋绰”
“不要说了”,幸好拓跋绰打断他的话,否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的他没有办法给拓跋绰交代,更无法对她负责,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无的露水姻缘。
拓跋绰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遗憾!”
这是拓跋绰第一次向他露出温和动人的微笑,他见惯了拓跋绰冰冷的表情,这温和动人的笑容让易寒感觉惊艳。
易寒心中想表达对她的怜爱,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默认拓跋绰的话,着周围的花草,心中感慨这是多么复杂烦恼的一天啊,什么时候欲能肆无忌惮的放纵,那就没有情了。
前往一品堂的路上,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