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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打牌客人的房间,汪鸣全上前询问:“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喝茶的小雅间?”
一位年近五旬的老板穿着一身西装革履,微笑道接待:“有一间可以供四个人喝茶,斗地主的小雅间,有一批客人是一家大超市的工作人员,他们打电话定了晚上十点钟下班后来打牌,你们如果要用这个雅间只有这点时间。”
汪鸣全欣然地接受这个意见:“好啊,我们只需要一点时间喝茶,包这个雅间多少钱?”
老板毫不迟疑地回答:“我们茶馆是低消费,你们包了以后别人就不能进来,包括茶水、还送一盘瓜子在内只收三十元。”
汪鸣全用眼光征求邹三妹的意见,邹三妹点头表示同意,他便给老板提出要求:“带我们去看一下这个雅间如何?”
老板把他们带领到一个只有一张用滕椅编织的桌子,桌面是一张大的玻璃盖着,桌上放有一个烟灰缸,还有一个小竹框放着一些面巾纸,四把竹椅子,椅子上还有一个软垫子,有一扇小窗户的包间,包间有一盏灯节能灯,墙壁上有些山水画,墙壁挂着一个空调机,室外虽然嘈杂,欢笑声,打牌声,吆喝声,关门后就听不到这些声音,这个雅间别致,清爽,的确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汪鸣全看后非常满意,掏出三十元钱:“好啊,我们就在这里喝茶,十点钟准时结束,我们喝茶没有人来打搅吧?”
老板便征求意见:“放心吧,你们包了的,如果有吩咐你们就开门吩咐,如果我们有事会敲门,只要你们包了这间屋,不会安排其他人来喝茶,更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喝茶,二位喝什么茶?”
汪鸣全率先表态:“我喝花茶,三妹你呢?”
邹三妹没有犹豫地回答:“我喝一杯柠檬,把糖舀来我自己放。”
茶馆老板彬彬有礼的招呼:“好吧,二位稍候,茶水马上就到。”他出门时轻轻带上门。
在这宁静的雅间,汪鸣全更是沾沾自喜地安排坐位,夸赞邹三妹:“三妹请坐,这真是一个喝茶的好地方,价钱还不贵,你的确是一位会过日子的贤妻良母,谁能得到你是一辈子的福气。”
邹三妹坐在靠墙体与窗框相近的位置上,冷若冰霜地回答他:“算了吧,汪哥,你别给我擦粉,我是油黑人,不受粉,像我这样长得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的人,只有受人愚弄,余三神秘兮兮地把我抛弃了。”
汪鸣全坐在靠门边的座位上,把手里提的物品放到临近邹三妹坐的椅子侧面,毫不客气地指责余三:“他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是我就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邹三妹不屑一顾地指责他:“你们男人几乎都是喜欢漂亮的女人,没有几个把贤惠当回事,特别是现在这样的市场经济的时代,认钱不认理,认钱不认亲,更多的人把老一代优秀的传统丢得差不多了,有人手里有了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把自己的妻子儿女抛到九霄云外。”
汪鸣全提醒邹三妹:“三妹,你现在可以来靠我的肩膀啊。”
邹三妹指着汪鸣全的脑袋瓜子:“你脑壳有病啊,老板还要送茶来,现在是靠的时候吗,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正在他们俩坦率交谈之际,听到敲门声:“二位朋友,我把你们的茶送来了。”
汪鸣全把门打开,礼节地招呼:“请进。”
老板端着茶盘放到玻璃板上,端起花茶送到汪鸣全坐的位置前,柠檬茶送到邹三妹的座位前,瓜子放到桌子中间,一个小玻璃杯装的冰糖,一个小水壶的水放到桌子中间。
汪鸣全有些疑惑:“你们没请服务员吗?老板还亲自端茶送水?”
老板解释:“我们这茶馆,是两个半门面装修的,只有这四间屋打牌喝茶,客人上齐后我们两口子也能应付,我们这里消费水平偏低,如果夜间打通宵的牌,我们还免费送吃汤圆,所有的收入除了水、电、气的费用,门市租赁费,还有一些成本费用,落不了几个钱,请不起服务员。二位慢用,有事请吩咐。”
汪鸣全直截了当地感叹:“凭你这位老板这么憨厚朴实的为人,我们以后把这里当成一个定点消费的地方,会经常来麻烦你们。”
老板爽笑:“好的,欢迎你们经常来喝茶。我的客人很多是回头客,二位慢用,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他提着茶盘轻轻地带上门。
汪鸣全把门反锁后,把坐的椅子往邹三妹坐的椅子边靠近,轻声提醒邹三妹:“三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放心大胆地把肩膀靠在我的身上了吧。”
邹三妹温驯地把椅子拖到靠近汪鸣全坐的椅子边,柔情似水地喊了一声:“对不起,汪哥,要借你的肩膀让我靠一靠。”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清香的味道送进汪鸣全的鼻孔里。光彩明亮得象秋天的湖水荡漾着迷人幸福的双眼,恬静的短黑发覆披在丰腴的脸庞上显出端庄纯净,汪鸣全能听到她吸气和呼气的声音,舒适而惬意,困顿、紧张、烦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所有的烦闷都消失得无踪了。
汪鸣全轻轻地抚摸着这位陌生妇女的秀发,整个神经中枢都让这份来自特殊妇女的举动包裹住了,毕竟是成熟男女单独在一起肌肤接触,触景生情,一些敏感器官发生明显反应,妻子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蠢蠢欲动,是否采取进一步的爱抚动作,必须得征求她的意见,第一次接触,如果轻举妄动,触碰她的敏感器官,遭到她的拒绝,会使自己很尴尬,被拒绝在声音大了,招来公安,要遭到罚款,她要是诬蔑自己,还将受到法律处罚,也许会招来牢狱之灾,浑身就像火烧一样难受,心律跳动得特别厉害,只能循循善诱达到目的:“三妹,现在心情如何?”
邹三妹受到余三抛弃的打击,萌发复仇的念头填充了心灵,要想达到这一目的,必须施展女人本能,让男人彻底倾倒在自己面前,
她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和藏在内心深处的这份计划,娇滴滴地回复:“汪哥,我这时心情好多了,受伤的心得到安抚,哥真好。”
她的话如一把打开情感隔墙的钥匙,汪鸣全将脸面轻轻地贴到她的脸面作为试探,邹三妹便情不自禁地朋椅子上起来到汪鸣全坐的椅子前扑在他身上,并将嘴唇贴在汪鸣全的嘴唇上,他们在一起互相狂吻起来,那一刻,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他们是成熟的男人和女人,体内的激情像火山一样燃烧着他们,二人许久没有亲吻过的嘴唇,在邹三妹爱的唾液滋润下,渐渐地变得圆滑起来。她的舌头湿润而娇嫩,他们熟练地**着,汪鸣全用男人最炽热的爱把她融化得像水一样柔软,他享受着她幸福的低吟,吻干她眼里溢出的幸福泪花,他们久久地缠绵着,紧紧的拥抱着,如鱼得水,谁也不愿意松开对方,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
汪鸣全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在邹三妹身上乱摸,他的手先抚摸她的胸腹,然后伸到大腿两侧,插入裤-子-触摸她的阴-户,潮湿的淫-荡之水不断涌出,邹三妹也不由自主地触摸他硬-邦-邦的-阴-茎,就在这一触即发之时,邹三妹来了个急刹车,流出伤心的泪水,立即作出迅猛的反应,推开汪鸣全,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整理蓬乱的头发的衣服,喝柠檬开水控制情绪:“汪哥,不行。”
汪鸣全满面通红,欲罢不能尴尬地情绪难以言表:“三妹,怎么啦,你不想吗?”
邹三妹终于抛掷自己的观点:“我是一个良家妇女,不能做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不能影响你,你没离婚,有妻子儿子,如果我这样做了,会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汪鸣全此时心烦意乱,从小竹框里取出纸巾给她擦泪水安慰道:“我老婆歪得狠,早就想和她离婚,只是时机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