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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就在钱多多兀自脑补着,不知道自己是该因着聂君昊的失意而展露出自己幸灾乐祸的一面还是以德报怨,对他表示表示同情之时,安瑾瑜已经发现了自家爱宠在那探头探脑,蠢蠢欲动。
若是放在平时,这一人一宠的偶尔撕逼,安瑾瑜根本不会理睬,心情好了还会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戏。可今天不同,本着某人今天在外受了委屈,在家不能再给他添堵的想法,安瑾瑜摸了摸自家爱宠的狗头,轻叹了一声道:“乖,他今天的心情不好,我们不要去惹他。”
钱多多一愣,狗眼滴溜溜的瞧了瞧自家主人那望着坏男人略显担忧的侧脸,心中的那份猜测再次被推翻,主人这么在意坏男人,一定不可能给他带了绿帽子,那坏男人心情不好什么?难不成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嗷……究竟是哪位神人竟然能让这个坏男人受气,求指教啊!
不管怎么说,钱多多自认还是挺聪明的,这种时候上去捋虎须是非常不理智的。
虽然坏男人对自己颇有几分忌惮,但难免狗急了……啊呸,不,是人急了也是会抓狂的,它还是默默的缩回狗窝里面,做一只美公狗安安静静的看好戏就好。
安瑾瑜做好了晚饭,和往常一样两人面对这面坐着,无言的吃着饭,完全不像平时吃着饭还能时不时的听到某人作死的嫌弃或者偶尔一两句别扭的赞赏。
平时没话总想找话说的人忽然之间没了声响,委实让人不习惯。
安瑾瑜几次抬头想要开口询问,却在看到聂君昊那一脸的若有所思之后,重新咽回了肚子里面。
两个人气氛低迷的吃完了晚饭,安瑾瑜起身收拾了东西去洗碗,回来之时发现聂君昊已经坐到了沙发那边,前面的电视机开着,正播放着一部最近正在热播的古装剧。
安瑾瑜站在沙发的后面默默的看着聂君昊的背影,眼底是消弭不去的担忧。以前她总担心聂君昊太冲动,伤害到无辜的人,惹下麻烦。
可这一刻她忽然之间觉得相比起那个霸道独裁,蛮横别扭的男人,眼前这个沉默不语,兀自承担着什么的男人更让她无所适从。
如果可以,她宁愿他大发雷霆一顿,将心里的憋屈郁闷宣泄一通,也不想看他现在这么的沉默低迷。
“君……”安瑾瑜刚想说话,却忽的听到前方之人率先开口抢白了过去,“小秃驴……”
“嗯?”安瑾瑜一愣,这是聂君昊从剧组回到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犹豫了下,安瑾瑜走到聂君昊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主动问道:“怎么了?”
聂君昊又沉默了一会,终于像是下定了某样决心一般,低声问了一句:“你觉得……云飞扬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瑾瑜愣了愣,却是没有想到聂君昊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好在之前苏明锐因为担心聂君昊不好好温习剧本,特意嘱咐过她在这段时间盯紧聂君昊,让他在开拍之前做好功课。
以至于,不只是聂君昊把那些剧本背得滚瓜烂熟,连带着安瑾瑜也天天陪他唠嗑,基本上成了半个陪他对戏的工作人员。故而,现在聂君昊问起她这个问题,安瑾瑜虽然有些惊讶,却不至于答不上来。
安瑾瑜思索了片刻,闷声道:“云飞扬这个角色和你应该算是挺像的,有点……咳咳傲娇,有点别扭,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貌似有点双重性格。”说好听点是双重性格,说不好听点这丫的就是个精神分裂患者啊!
“双重性格?”聂君昊挑了挑眉,显然对安瑾瑜的这一形容很感兴趣。
“额……双重性格的意思就是明明是一个人却有至少两种的性格,唔,云飞扬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虽说他那个清清白白的富商之家继承人的身份,照剧本上的说法是为了混迹江湖正派之中,探听正派人士的风声消息,得到对于魔教有利的情报才刻意弄出来的,可我总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聂君昊拧着眉头沉思了将近一分钟,续问道:“怎么个不简单法?”
安瑾瑜想了想:“怎么说呢?一般来说,这种类似于安插间谍卧底的事情,不都只会安排一个比较得力或者信任的人去办就可以了,用不着他一个魔教教主,整个魔教的领军人物亲自出手吧?这样做危险系数非常的高,稍有不慎就会被识破,我总觉得不像云飞扬那样谨慎小心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唔,你之前也当过魔教教主,如果同样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你会这么做吗?”
聂君昊一怔,安瑾瑜的话不无道理,如果是之前的他,这样的事情他第一反应绝不会是亲力亲为,而会如安瑾瑜所说的那样,随随便便派个亲信过去打听即可。
但在经历过穿越前的那次背叛之后,再去回想云飞扬的这个举动之后,却觉得有些理所当然:“或许……”
“嗯?”安瑾瑜疑惑的抬头看向聂君昊。
“你刚刚说派个比较得力或者信任的人去办就可以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云飞扬这人生性多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风彦希的事情涉及前朝宝藏,云飞扬对宝藏势在必得,却又对任何人都无法全心信任,自然只能自己亲自出手,这一点从他潜藏在风彦希身边多时,魔教里面的那些长老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就可以知晓了。”
聂君昊刚一说完,自己的脸色先是一变,下午自己一直被ng的那场戏里面,那些个跪倒在地请示教主将风彦希斩草除根的老长老们,那个时候还都不知道自家的教主,在那一两个月里面天天跟着他们想要斩杀的对象走南闯北,而云飞扬似乎也……
安瑾瑜没有注意到聂君昊的异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这样说起来也有道理,不过这只是我有些不解的一方面,真正让我觉得云飞扬这人有些双重性格的是……”
“什么?”
“云飞扬对风彦希的态度。”安瑾瑜抽了抽嘴角。
说起这两个角色,尼玛,她脑袋里面第一个想法绝对不是什么强强对决,而是火星撞地球,**,搞基赛高有木有!
从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的美人救英雄,到后来风彦希追到泸州云家,信誓旦旦的要报恩,报恩不成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异性兄弟。天天称兄道弟不说,还两两结伴一起四处闯天下。虽然这闯天下的过程中还附带了个女主拖油瓶,也虽然男主对于女主还是非常的有君子风范,在生活上无微不至,温柔体贴,简直就是个暖心的大哥哥,居家旅行必备大暖男一枚,君子得不能再君子,可关键就在于尼玛这男主太君子了。
出门在外,条件自不比家里,所以这三人组闯天下的时候一般住宿都只要两间房,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正常都是女主单独一间,然后……然后……男主就跟他家贤弟一间了有木有!天天晚上同床共枕,连被子都同盖一张,还有什么比这更引人遐想?!去你妹的男女授受不亲,这年头,男男更授受不亲有木有!更别说两人后面越来越暧昧的关系,以及旁人越来越插不进去的细腻感情,噢漏,真是够了!
当然,这些话安瑾瑜是不可能跟聂君昊讲的,尤其是在她还经常把聂君昊yy成自己文中小受的现在,这要是被原主知道了,咳咳……
安瑾瑜心中千回百转,面上却丝毫不显,转头迎视着聂君昊略显疑惑的目光,一脸正气,道貌岸然道:“云飞扬对风彦希的态度太奇怪了,一开始如果说一切是为了宝藏,风彦希还有用,不能对其下杀手。可到了最后,从风彦希找到宝藏的具体位置到最后进入洞府寻找宝藏,起出宝藏,云飞扬明明就有千百次的机会杀了他以绝后患,按照云飞扬残忍嗜杀的性子,明明不该这么犹豫不决的。”
聂君昊听到这里,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在片场之时戚导对他说过的某句话,双眸微闪,脑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令他急切的想要抓住。
安瑾瑜并没有发现聂君昊的异样,说完这些像是想起了什么,面露尴尬道:“那个,我刚刚说的这些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乱说的而已。你别太放在心上。虽说故事嘛,总要有些前因后果,各个方面都说得通的清晰逻辑,可现在影视圈更新换代那么快,电视上的影视剧也是一轮一轮的播。在那一堆的影视剧里面,靠卖肉,靠班底,靠宣传火起来的,但其实仔细一想,逻辑全都喂了狗的不计其数。要是人人都跟我这样较真,电视剧还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
聂君昊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安瑾瑜,眼中闪烁着几分的不赞同。
安瑾瑜眼底微不可查的划过一丝失落,无奈的笑了笑道:“很抱歉,我毕竟不是演艺圈的人,在这些事情上其实帮不了你什么。你要真的觉得自己对这个角色了解得还不够透彻,明天可以早点过去跟欣姐和颜影帝讨论一下,毕竟是同一部戏里面的人物,他们看的一定比我透彻。”
“不……”闻言,聂君昊终于再一次开口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刚刚说的那些很有用,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我自己想明白而已。”
安瑾瑜觉得自己太过较真,殊不知戚导本就是一个格外较真的人,他的剧本如果不去较真的读懂,根本就没办法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聂君昊说完这句便没再出声,只低着头兀自沉思,脸上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与认真。
安瑾瑜没想到聂君昊会这么说,怔了一怔,眼角不经意的一瞥,正好扫到聂君昊的侧脸。
逆光之中,少年那半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配合着少年专注的神情,恍若一副令人不忍破坏的和谐画卷。
因为坐得近,安瑾瑜甚至能够看得清对方那浸透在迷离光影之下的长长睫毛,伴随着眼皮的每一次眨动上下翻飞,像极了一只翩跹飞舞的蝶。
安瑾瑜失神了好一会才恍然惊醒,自己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的侧脸像个花痴一样,发呆了好一会!
小脸克制不住的一红,安瑾瑜慌忙移开视线,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几口气,压下一脸的灼热,心中却是下意识的感叹着。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不假!明明都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看了这么多遍,竟然还会看人看呆了!
安瑾瑜正兀自抱怨着自己的不争气,岂料刚一抬头便见聂君昊一脸不解的盯着她问道:“怎么了?”
安瑾瑜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又席卷了上来,居高不下。
聂君昊见安瑾瑜的脸突然之间红得有些不正常,却是一愣。来不及多想,就照着之前从电视上看到了那样靠了过去,边将额头抵上安瑾瑜的额头,边问道:“脸怎么这么红?着凉了吗?”
安瑾瑜被聂君昊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没……没事。”
眼见着聂君昊面露不郁,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安瑾瑜慌忙转移话题道:“啊,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封老头特意送了几颗柚子过来,听说是他家乡的特产,挺甜的,你要不要吃看看?”
刚刚洗碗的时候安瑾瑜就发现了,可能是因为有心事的缘故,聂君昊刚刚晚饭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子刚好可以趁着离开去给他找东西吃的当口,平复下心情,不然……看男人看呆了神马的,真的是太丢人了!
安瑾瑜是这么打算的,聂君昊却不准备就这么放她离开。
安瑾瑜刚一站起身来,一只手便迅速的从边上伸了过来,抓紧了她的手腕,随即的便是一股子异常强势且霸道的力道,直接将她扯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里面,一把压倒在了沙发之上。
脸上的热度还来不及褪去就忽然来这么一出,安瑾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差点停摆了,手足无措道:“聂君昊你做什么?我还要去拿东西,别任性,快放开我。”
“你觉得我很任性?唔……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一点点。”
安瑾瑜挣扎的动作猛地一顿,什……什么情况?这个傲娇货刚刚竟然承认自己任性?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吧,还是说自己意识不清产生幻觉了?
不等安瑾瑜从聂君昊这句威力堪比原子弹的话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得聂君昊低声呢喃了一句:“先别走,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安瑾瑜闻言又是一怔,这已经是聂君昊今天第二次不由分说的抱着自己不放了,第一次是在剧组的时候,跟颜墨说完话后……
“颜影帝刚刚在片场的时候,不只是指点了你如何演戏,还跟你说了别的事情对不对?究竟怎么了?聂君昊,告诉我好不好?看着你这样,我……会担心。”
安瑾瑜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说完这句话,紧抱着自己的人浑身一颤,却并没有回应。随后安瑾瑜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等待着聂君昊开口。
半晌,安瑾瑜才感受到紧抱着自己的那两只手稍稍放松了些,眼前也不再是那片熟悉的胸膛,取而代之的是那人少见的带着严肃与认真的俊脸,以及那双眸子之中几乎灼伤了她的炽热:“小秃驴……”
“嗯?”安瑾瑜迎视着那双盈满认真与坚决的眸子,略微失神的应道。
“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吧。”
“嗯?”安瑾瑜一愣,还来不及深入的体味聂君昊这句话的含义,便已经被那人低俯下的身子以及随之而来的柔软唇瓣给夺去了话语权。
“唔唔唔……”该死的,聂君昊乃这个魂淡,又用这一招!
聂君昊含笑的双眸之中满满的倒映着安瑾瑜的脸,波纹潋滟,光华闪烁,美得不可方物。
颜墨告诉自己,他从自己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归属感,不管是对那部戏,还是对这个世界,可有一点他说错了,如果归属感真的是对某个人某件事的留恋的话,那么他对这个世界至少还是留有一份归属感的,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当初他亲耳听到夏铭轩说过,就算总有一天,他有机会能够回到原来的那个时代,他的选择也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他还是会留下来,留在这里,只因为这里有叶初晴的存在。
那时,他对此不以为然,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其实隐隐的还是有些嗤之以鼻的,认为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过往的荣华富贵,万里山河,滔天权势,到底不是一个王者该有的胸襟气魄。
可现在他不得不说,夏铭轩非常有先见之明,他从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因为任何其他因素而更改。这一点,便是他们俩之间的差距。
其实他早就找到了专属于他的归属感,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只因承认了便注定被束缚,被捆绑,永远无法逃离。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的,就如他与安瑾瑜现在的关系以及他对安瑾瑜的在乎。
另外一边,原本已经缩进窝里面梦周公的钱多多听到动静,迷瞪瞪的从狗窝里面又爬了出来,结果刚一看清屋里面的场景后,立马就被吓醒了,随后,它的狗头里面便只整齐的刷屏过一排又一排的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这才一会的功夫怎么又亲上了?刚刚不是还半死不活,垂头丧气吗?怎么才一眨眼不见就把它家主人给压倒了,而且亲就亲了,禽兽你的手往哪摸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他妈的狗眼都要瞎了!每天醒来都被花式虐狗神马的,真的是太惨无人道了!受不鸟了,小爷一定要离家出走,离家出走,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