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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舒朗趁着出发来看望水生,水生貌似平静的心里起了层层波澜,不是因为舒朗的工作成就怎样的突出,而是舒朗绘声绘色的神话般的描述的桃园美女,如梦如幻,向往憧憬,虽然舒朗没有说出那位美女究竟是谁,看来他也不愿说出是谁,说出来就会很庸俗。
舒朗描述完这如花一般的人物景致,还有滋有味的、摇头晃脑地背诵: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背诵完了,还趴在水生眼前:“老农,农村的女孩不可放弃,这不是命,而是良知。”
水生主动要求到基层锻炼已经有几个月了,他来到基层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和扎根基层的决心书,文中感人的写到他是农民的儿子,是党的儿子,他要无限忠于党,当好农民的儿子。
水生具备了初步实现“三个一”的人生第一目标,一份固定工资有了,一辆自行车还没有,一双能照出人影的皮鞋还不敢买,在基层就要有基层工作者的样子。
舒朗喝了他不少的酒,骑着自行车,说了句“回去可看美女喽!”就消失了。只有舒朗才会露骨地说自己与农村女孩的事。而且是在标榜完自己的艳遇后,接着提到农村的女孩,“歹毒”,这小子。
父亲依然下地干活,母亲瘫痪,幸好有邻家姑娘照看,这就是水生家中境况。
“邻家姑娘”指的是水生父母家的隔壁邻舍家的女孩,与水生年纪一般大小,两家从小就定了儿女亲家,女孩上到了初中,就因为水生母亲瘫痪在床,她主动放弃了上高中的机会,一心一意的照顾起来水生的母亲。让水生有了更多时间和精力上学。用水生母亲的话说是:她是俺家的恩人!
参加工作后水生还没有回家一趟呢。水生借了一辆自行车,把给姑娘买的围巾揣到帆布包里回家去了。
在家里待了半天的时间,帮着父亲干了些农活,留下些工资,就要回去。母亲把他和姑娘叫到床边,一手拉着一个,“到了岁数就住在一起,可苦了这孩子!”
水生要回去了,姑娘送他到村边,夕阳西下,大松树旁,是水生和姑娘幽深的影子。水生给姑娘围上了围巾,姑娘激动的泪如雨下,一下就抱住了水生的腰,然后抬头,泪眼婆娑,“路上小心,家里有俺呢。”
姑娘的面容清秀,细眉舒展,双目多情,一张极富城市里女孩那样的嘴唇,唇珠上翘,口唇微张,淡淡的气息从里面呼出来,是一种诱人的召唤。有人说,女孩子在这时刻呼出的气息是幽香甘醇的,好像说的不太对噢,人家水生就没有被“幽香甘醇”的檀香小口诱惑,他没有吻她。虽然他已经是呼吸急促,面色也发红了,没有吻,初吻是珍贵的,看来不该在野外奉献,太不浪漫了。也没有城里人的情趣。
水生在她的额头上触一下,叮嘱一句注意身体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