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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隆起的小腹,抬起头来问了一句:“无可奉告?姨娘难道真的过着现在的日子过得怡然自得?还是姨娘相信二皇子将来一定会将姨娘接出去,给个名分?叫我猜猜姨娘想要个什么名分……和我一样是侍妾?还是侧妃?抑或是……正妃?”
“倾主子说笑了,”夏菡退后几步,看着很是忌惮魏倾的样子,“倾主子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妾身挡不了倾主子的路,二小姐也碍不着倾主子的事,只要倾主子取到了那个镯子,二殿下自然亏待不了倾主子。”
魏倾仍旧是不依不饶,上前一步紧盯着夏菡的眼睛问道:“不过是个镯子而已,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值得殿下这般惦念,殿下当真对魏央没有想法?还有……魏央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二殿下好美色,”夏菡伸手抚摸了一下魏倾如脂如玉的脸说道:“倾主子天人之姿,还不必担心二小姐会有什么威胁。”
魏倾觉得脸上发毛,偏过头去,却见夏菡轻声一笑,眉眼之间的姿韵丝毫不输魏倾,“且倾主子似乎知道的事情比妾身还要多上许多,比如说……妾身一直以为二小姐的亲生父亲,就是老爷。”
“苏锦绣那贱人还不是和你一样,给我父亲戴绿帽子,”魏倾见从夏菡这里问不出什么来,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过你还是安分些,等二殿下成了事,我自然会帮上你和哥哥一把。”
夏菡似乎完全不在乎魏倾前面那句话,垂了眼睛,眼中的神色被睫毛挡住,看不出她的喜悲,只听得她说了句:“倾主子宅心仁厚,妾身谢过倾主子。不过妾身多余嘱咐倾主子一句,莫要小瞧了二小姐。”
“夏姨娘还是顾好自身吧,”魏倾起身往外走去,“十几年了,总该分出个胜负了。”
魏成光在魏倾出阁之前已经收了赵秀全部的钱财,连赵秀身边养了多年的暗卫也被魏成光查出掳走不知下落。魏倾现在想要从魏央处找到那个镯子实在难得很,可是……她掌握了魏央的秘密,自然有法子叫她自己心甘情愿地交出来。
魏倾出了夏菡的院子便往魏央处去,一路上幻想着自己的未来,待到行至魏央院中时,她脑海中的自己已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院中打杂的丫鬟见魏倾前来,忙福了身行礼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魏倾下巴一抬,捏着嗓子说了一声:“平身吧。”
那小丫鬟还未来得及反应,魏倾便已经到了主屋门口推了门进去。春晓正在屋里陪着魏央说话,忽然听见门响,转了头去看却是魏倾仰着下巴进来。
“见过大小姐。”春晓忍住心中疑惑和惊诧,福了身说道。
魏倾随意点了点头,瞟了春晓一眼,“你先下去吧,我同你家小姐有些话要说。”
春晓下意识抬头去看魏央,只见魏央点了点头,说了句:“你先下去吧,一会儿给我送点银耳羹来。”
“姐姐现在连个妹妹都不愿意唤我了呢,”魏央的脸被窗外的阳光映照的一片金黄,亮堂堂地晃着魏倾的脸,“可见姐姐是要与我生分了呢。”
魏倾眯起眼睛,满脸的不屑,冷声说了句:“何必做这假惺惺的样子,你我本就生分,再者说,出嫁从夫,我本就不再是魏家人,既然父亲也不重视我,我也不必上赶着和魏家扯上关系。”
“既是如此,”魏央浅浅一笑,语调依旧没有什么起伏,“那不知倾主子前来所为何事?”
魏倾觉得魏央这句倾主子很是不受用,白了她一眼说了句:“我还能有什么事情,我的意思二小姐还不知晓?当然是找二小姐要二小姐腕上的镯子。”
“我已经同倾主子说过了,”魏央面上闪过一丝恼怒被魏倾准确地捕捉到,“此乃家母遗物,万万不可能给倾主子。”
魏倾刚进了魏央的院子,就有一个黑影闪进了魏成光的院子。
“见过老爷。”那个黑衣人低头行礼,声音低沉。
魏成光自书堆中抬起头来,点了点头说了句:“大小姐去了哪里?”
“回老爷的话,”那黑衣人站起身来,照旧低着头说道,“大小姐先去赵姨娘那里说了会子话,然后又去了夏姨娘处。属下虽然没有听见她们全部的谈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小姐已经知道了二小姐的父亲另有其人,且现在已经往二小姐处去,想要二小姐的一个镯子,应该是夫人的遗物。”
魏成光拂袖一怒,“混账!临清,去拦住她,不许她和二小姐多说些胡话!”
临清赶忙领了命往魏央处奔去,原来的黑衣人则行了礼说道:“那属下便先行退下了。”
“去吧,”魏成光点了点头,“继续跟着大小姐,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属下省得。”那黑衣人拱手行礼,出了门去。
故而魏央刚刚说完那话,魏倾便是嘲讽一笑,还未来得及说出话来,就听得门一响,正是春晓带着临清过来。
“二小姐,倾主子,”临清虽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慌乱,朝魏央和魏倾分别见了礼,说了句,“倾主子,老爷叫您过去呢,说是有话对您说。”
魏倾勃然而怒,可是又不能在临清和春晓面前将刚刚想说的话说出来,沉了沉声方才不屑一笑,“父亲倒是及时,真知道我要和妹妹说什么呢。”
“倾主子刚走老爷便要找您,去问了赵姨娘处的小丫鬟方知道倾主子去看了夏姨娘,属下这又去了夏姨娘处,夏姨娘才告诉属下倾主子往二小姐这边来。属下紧赶慢赶,幸好没有误了太多时间,还望倾主子见谅。”临清只做听不懂魏倾话中的意思,拱了手说道。
魏倾冷冷地白了魏央一眼,却又不知魏成光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只撇了撇嘴说了句:“那便先去父亲那里吧,我改日再同妹妹说话。”
“倾主子请,”临清颔首展臂,又对魏央说了一句,“属下告退。”
临清一走魏央便觉得兜头的疑惑将自己淹没,好像有一个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唯有她被蒙在鼓里。她直觉此事与苏锦绣有关,可是上次见魏成光说苏锦绣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话也不像撒谎,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央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个玉镯,玉质甚好,花纹也是繁复华贵,可是怎么看,也不至于名贵到叫魏央心心念念地想着要的地步。
况且看着魏倾的样子,好像这镯子对她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改变她的命运。
魏央不禁想起前世,自己并不舍得戴这个镯子,不知何时便被孙嬷嬷偷走,她哭着去找魏倾和赵秀,她们都说会帮自己找,可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魏倾前世取代自己做了皇后,魏央闭上眼睛……自己好像真的于高柱之上看见魏倾的手腕上有这个镯子,可是过去太久了,她实在是不敢肯定。
魏央将那镯子取下来,放在阳光下仔细地看,只觉得玉镯翠绿得像是在流动一般,可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却说魏倾随着临清去了魏成光处,本以为魏成光是转过了弯来知道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是三生有幸,便含着笑进了门。谁知将将进门,魏成光便是一本书砸了过来,几乎砸到了魏倾脸上去。
“父亲这是做什么!”魏倾认为自己无论脾气多好此刻也该恼了,“难道我回府一趟就是为了被父亲打骂吗?”
魏成光则是直接将满书桌的书都直接掀在了地上,吓得魏倾一个冷战,“父亲?我还当得起你倾主子一句父亲?算我求倾主子你了,魏府庙小,供不起您这座大菩萨!”
魏倾被魏成光一句话说得红了眼眶,哽咽着说了一句:“父亲难道当真厌恶倾儿至此?从前父亲最疼倾儿,却不知道倾儿哪里惹得父亲恼怒,生了这么久的气还是不愿意见到倾儿……”
魏倾哭得涕泪具下,抬起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是擦也擦不净,仿佛要将出嫁前后的委屈全部哭了出来才好。魏成光到底也是将魏倾放在手心捧了这么多年,虽说前些日子寒了心,但是此刻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哭成这副样子,到底是于心不忍,只叹了口气,语气柔和地说了句:“倾儿,算父亲求你这一回,有些事情,你莫查,也莫要参与,好不好?”
“父亲直说便是……”魏倾仍旧哭得抽抽搭搭,“何苦这般呵斥女儿……女儿当真以为……以为父亲不喜女儿了……”
“行了,”魏成光见魏倾这个样子,也是心中一软,“你以后好好的,父亲自然会为你谋划的,在二皇子府不比在家中,你一定要事事小心,莫要行差就错,叫人抓住了把柄。”
魏倾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说了句:“我就知道父亲不会不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