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惜君出没风波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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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清晨,窗外的蓝天里,天际还横贯着一抹殷红与灰色相间的好看的彩霞。高原望了一眼瑰丽的霞光,就把端在手里的一盆文竹放到窗台上,然后提壶为文竹浇水。立即,于墨绿中即散落下颗颗珍珠似的晶莹水滴。那新发的枝叶,长得确也是快,已高过原先的好几片,青翠里也有着点点的闪闪光泽。当细望着剪理得毫不芜杂的文竹,高原停住了浇灌,他不禁倾注起面前这似掌、似扇、似蓑衣的欣欣的叶儿,并感受在亭亭之姿中,那节节向上的傲然挺立的遒劲气质,以及葱葱之色间,于通体的碧翠光润里透出的一阵的清淡。高原在尽情地体味着面前这盆文竹的美好,深以为,这种美好,是不会有负于寄情于它的人们的。
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高原心想:是谁呀,怎么一清早就来电话!同时放下小水壶,擦干手后,快步赶过去接电话。
“啊,是何部长,你好!早晨好!有什么事吗?噢,是吗?是吗?!是吗?!!真有这样的事?!!!这怎么可能呢!!”随着继续一来一往的几句话,使高原越来越皱紧了眉头,深感到非常非常的不安。
“公司有人在说这种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这么讲?!好,好的,好的,我就在那条路上等你。我会早一点到的。不不不,我会等你的。”
一放下手机,高原就急忙穿衣着鞋,背上背包,关上门后立刻匆匆下楼疾步跑去。
在一个路口,吃完两只菜包子,擦擦手后,高原把餐巾纸放到垃圾箱里,然后,手拎着食品袋里的另两只包子,走到一家商店的门前徘徊不止。当抬头瞭望,见不远处熟悉的电动车已疾驶而来,即高举起右手臂摇晃地示意。很快,电动车一到自己的面前也即停住了。
“你也没来得及吃早点吧?诺,我给你也买了两只,吃吧,不然要感到饿了。”高原说着,把拎起的食品袋递到何以然的手上。何以然也没一点的客气,接过食品袋,拿出包子就吃了起来。
高原微笑地看着何以然吃着包子,突然觉得自己疏忽了,说道:“看你吃得很干,我再去给你买一瓶豆浆吧,在这附近就有。”
“不用,不用。我已经很谢谢你不让我挨饿了。”何以然一把拉住高原阻止道。
高原却是既感激,也怀一点歉疚地说:“其实倒是你经常想到我,帮助我的,我能帮你的事是很少的,你还跟我这样的客气啊。”
“哎呀,老婆出国去巡回演出,早餐也没人帮我料理了。”何以然说时笑了起来。
“巡回演出要多长时间?”高原问。
“讲是要三个月左右吧。谢谢你,谢谢你,高原。”吃完包子,何以然接过高原递上的餐巾纸,边擦着嘴唇,边再次地向高原表达自己的谢意。
“何部长,早晨,你好像遇到了很不愉快的事是吗?”高原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要讲的事,虽不是我,但我认为也不仅仅是你的事,而是我们的事!”
看着一脸严峻的神色,再听到话这么讲,高原不觉深为惊奇:“哦!真的?!那会有什么事呢?”
“是你在读初中末期时有过的事。”
“哦!是吗?!我毕业都几十年了,怎么会哪,真是太叫我惊讶了!”
“这样吧,今天,我就和你一起乘公交车上班去吧,我好一路上跟你多聊聊。”
“那你的车?”
“走过去不到五分钟,那里有个车辆寄放处,我把车寄放好,再和你一起去乘车。下班,我仍乘车到这里来拿我的车。”
“好吧。好吧。”
两人很快推车到寄放处,付了寄放费,停好车,便并肩向公交车站走去。
“昨晚我接到一只电话,他跟我谈得很多。主要告诉我的是,说你是个小偷,叫我对你要……。”何以然怕太刺伤了高原,不想把原话都说出来,但神色又甚为凝重。
“他要你对我怎么样?是注意点?当心点?提防点?还是远离我点!”高原依着耳闻之言,逻辑推理地接着何以然没讲完的话,竟把话意都连接了出来。
“唔。”何以然只是轻轻应答了一声却重重点了点头。
一听何部长这么讲,高原觉得实在好笑,不以为然地大声的笑问:
“我偷过人家东西?嘿嘿嘿……,这倒是很滑稽的事,公司里是谁在说?我中学时偷过人家什么东西啦?!”
“电话里是这么讲的,讲你在读初中时期,曾专门通过偷盗来收集漂亮女同学的用品。有各种的,手帕呀、头箍呀、蝴蝶结呀、还有手套、围巾、照片呀、小挂件和日记本呀。还有……”言至此,何以然顿时闭口不再说了,他太怕刺痛了高原的心,若在别处,自己是实在不愿提起这等事的。
见何以然不愿往下讲,高原即明白到,他是在十分担忧地顾忌自己,就坦然说:“何部长,你讲下去吧,你不讲我还被蒙在鼓里,这样不是更可悲吗?你相信我,我是能制约住自己情绪的。”
“那我说下去喽。唉!我是实在不想对着你来讲这样的事的!”何以然是欲语又止。
“不管人家怎么讲,我都应该知道,不然我怎么来分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您说是不是?”
何以然深感高原也是言之有理,便说道: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不过这也是你应该知道的。电话里还说,你经常利用自己成绩很好的影响,乘帮女同学复习迎考之际,专在女宿舍,偷盗了她们许多的内衣内裤。还有,还有,阿呀,还有的,我真还说不出口的那些东西。据电话所讲,为这些事,你被老师公开批评,还被校长点名处分过。下面的话,我是怎么都不想再说下去了,只是要你知道,在公司里,现在有人在传播这样的事就是了。”
“没有!何部长,我的内心从来没有这样的阴暗!龌龊!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不要脸的事!我高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此刻,高原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脸上布满了痛恨与厌恶的神色,说出的这几句话,是由心而出的如雷的咆哮。
见高原如此的愤慨,何以然一把紧紧握住他的手:
“你要相信我!只要你讲,决没有发生过这种的事,对你,我就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怀疑,更没有任何一点的趣笑之心。我们在一起已好多年了,我会那么的轻信,那么的糊涂的么?我就没有自己的洞察力,判断力了么?高原啊!”
“这种事,如果在公司里传,难道就不会有人认为:这是我很阴暗,很深心**着的事?”高原低沉着头,沮丧地颤着喉音轻说道。
“要说到深心的**,我觉得应该从两方面来看。一类是:在懵懵懂懂的青春成长期,因初始的生理冲动而出现的人性上的一些蒙昧现象。对明白人,不用讲也清楚,此与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完全无关。另一类是:纯粹出于一种邪恶的满足**,不顾道德贞守的社会理念而作出的无耻行为,这就和人的道德品质有关了,不过,区分这两方面的界限很难,唯一可判别的,是年龄吧。还有一种,是纯属于病态行为,是需要治疗的。我不是法律学家,分析不好,只能讲个大概意思,但你既然没做过这样的事,何必怕人家说你是不是深心**着的事呢!你可要放下思想负担的喔。”何以然更紧地拉着高原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连连轻轻拍着,深心地劝慰着。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而且还认准是我读初中时期的事。尤其是,为什么到今天,到现在来传这样无聊荒唐的事。”高原难解其意地拼命摇着头说。
“昨晚我也在想,这些话是怎么来的,对我们在起什么作用呢?首先,我就警觉到,是否有人在分离我们的关系。至于事情究竟怎样,我们还需要拭目以待。”
“既然讲我为这种事受过处分,那一定是有记录的,领导可以查查我的档案的么,我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我不怕查!”
“高原,你为自己的人格尊严受辱感到难以忍受,这是很自然的,你不要太急,我会请求公司领导还你一个清白的。”
“那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大忙,我好像只有依靠你了。”说着,高原双眼看着何以然,似是在央求了。
“不不不不不,不会只有我能帮助你澄清事实,要相信,有正义感的人是都会来为你讲公道话的。”
他们说着说着来到了公交车站上。待车到,上车后,因人太多不宜交谈,两人便不再作声。但何以然悄然看去,见到,高原的心情一下子显得是极其的沉重,只见他——把惆怅郁积在心头;将愁眉展现于脸面,竟也是,“多少事,欲语还休”,“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呢!
进入公司,进入办公大楼,顺楼梯踏上三楼,当两人正要打招呼,分手走向各自的办公室时刻,突然从身后,别人的办公室里传来声声入耳,在高原听来却如五雷轰顶的调笑之嘻,戏耍之言:
“嘻嘻嘻……。让姓高的当了领导啊,我担心,今后公司里的女员工们怎么办哦?从此,她们还敢走进他的办公室吗?!嘻嘻嘻嘻……。”
“老兄,你讲得是一点也不错哦,到那时啊,女员工们就都会时时刻刻感到人人自危了啊!”
“是的呀,是的呀。将来,女员工们身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东西都要看看紧,守守牢的喽,一不小心又要被他偷了去!”
“特别是她们的……,是一定要保护好的喔,不然,又要被他拿去欣赏欣赏了。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真的是很有趣嗳!”
听到这样的话,高原雷霆万钧,怒不可遏,转过身来要向这间办公室砸进去,但被何以然一把紧紧抱住。
圆瞪环眼紧看着何以然,并怒发冲冠的高原,痛苦地轻吼道:
“这些话你也全听到了,难道可以这样诽谤,这样损人的吗?!他们凭什么?就凭谣言?!他们做人的起码道德在哪里?!”
“高原,我很理解你,也很同情你。现在,如果我和你一起冲进去指责他们,他们就是能够认错,心里也不会向着我们的,这样,无益于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越是在气急攻心的时侯,我们越是要冷静,无论如何我们不可只有匹夫之勇的呵!走走走,我们从长计议去,今天我是一定要找领导去谈的。走吧,走吧。”就这样,何以然拼力把高原硬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在被拖进办公室间,高原仍怒形于色地回头看着那扇办公室的门吼道:
“有种的,打开门出来讲啊!大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上这么有兴趣?!做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庸俗!猥琐!低级趣味!简直是垃圾!”
“高原,不!不要这样说他们!我们不能像他们一样,他们什么叫尊重人都不懂得,我们怎么也可以这样的无知?!不懂?!”
高原的怒斥与何以然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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