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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
徐中原从车上下来时,扑面而来的臭气让他几乎窒息,好容易才调整过来不至于失态,四下瞧瞧,诧异地问着:“这是哪儿?”
“这地方叫青王庄,村里有个臭水沟,城里的废水直流出来的,还有两座垃圾山,村里本身也有几个黑工厂,加工腐竹和豆皮和烧轮胎的都有,所以这味道实在够呛。”手下汇报着,指着灯光隐隐,像个幽灵之村的地方,就在市郊距墓远不过十公里的地方,不过这地方,实在比墓园的环境还要差很多。
“承贵在哪儿?”徐中原问。
“在车里,外面的环境太呛了。”手下道。
“地方看准了。”徐中原又问。
“看准了,在村左侧第二间房子里,刚刚卸完骨灰盒,车刚走,亮子他们跟上去了。我们看了一下,房子里有四到五个人,从穿着上判断应该普通人,不过行踪很诡异,车一走就大锁着门,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手下汇报着,徐中原紧蹙着眉头思索着,来得太快了,快得来不及思考,刚刚判断到有可能存在那一个骨灰盒里,眨眼就出了这档子事,箭在弦上,宁错杀不错放,不得不发了,徐中原看看躲在暗处的七位手下,因为弟弟的事不得不把家底搬来了,带来的这些人,一多半是收罗回来原部队上的部下,不少还是侦察兵出身,对付社会上这些普通人自然是绰绰有余,二话不说,一挥手指:“速战速决,别惊动周围邻居。”
“是!”手下应声而去。
几条黑影趁着夜色靠在了目标建筑,一幢二层小楼,楼上楼下俱亮着灯光,借着隐隐的光亮,徐中原远远地能看到这些部下像夜狐一样敏捷,靠近围墙,双人搭手做着人梯,把队友送过了两米多高的围墙,旋即这个大门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
很利索,还是部队里那些漂亮的战术动作,尔后是两两分组,直冲进了楼上楼下的门,眨眼间传来了部下危险清除的信号。
徐中原很满意,上前敲敲悍马的车窗,叫着大侄一起到目标建筑,迎进去的俩人,部下自动的守在门前和车旁,两人推门而进堂屋的时候,微微地一怔,满屋子化学药品的气味,比外面的环境还要呛鼻,屋里四个人,两男两女被手下控制了,不过奇怪的不在这儿,而在满屋子的花圈、纸扎、童男童女金山银山以及乱七八糟的衣服,家里像个墓穴,运回来的骨灰盒就在当屋放着,盒子被打开了,几个骨灰盒开着盖,一旁还有个大桶,不用说是倒了骨灰在找什么了。
徐中原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颌首示意了下,那控制屋里人的手下明白,问着谁是领头的,俩位像帮工的女人眼睛稍动了一下,那手下直拎着一位四十岁开外的猥琐男到了隔壁的小屋子,砰砰嘭嘭一阵肢体撞击闷响,手下奔出来了向徐中原耳语了几句什么,徐中原眉色微讶,直进了小间,那人被两位手下挟持着,看样交待了不少,这手下小声解释着:“……徐总,可能咱们跟错了,这是个加工殡葬用品的黑窝点。”
“加工这个还需要偷偷摸摸?他们运墓园的骨灰盒干什么?”徐中原道。
“据他说,每年墓园都要处理管理费逾期半年以上不交的存盒,他们这些黑作坊就和墓园私下达成协议,低价把这些没人要的东西回收回来,把骨灰倒掉,然后再把骨灰盒重新裱装、上漆,再行出售……外面那些衣服、花圈、还有火葬场回收回来的……”手下咧着嘴,十万个不相信地说着。说得徐中原和徐承贵大眼瞪小眼,实在超乎想像的厉害,连这里这的都能找到发财门路,不得不佩服地方群众的智慧了。
徐中原上前几步,脚踢踢蹲着不敢动的作坊老板问着:“叫什么?”
“高强生。”
“多大年纪了。”
“四十一。”
“一个骨灰盒回收多少钱?”
“三十七,运费我们付。”
“能卖多少钱。”
“不一等,批发出去有的百把十,有些做工好的能卖几百。”
“做这生意几年了。”
“好多年了,火葬场的,墓园的、殡仪馆的都认识我……老板,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可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啊,就卖卖死人衣服死人骨灰盒,挣不了几个钱的,比村里往吃的里掺假坑活人强多咧……老板,没搞错吧,我可只和死人打交道,要撞也是撞鬼了,没惹过活人嗳……”
这猥琐作坊主下嘴唇耷拉着,咧咧个不停,徐中原一挥手,背后的手下来了个切脖子的掌刀,一掌下去,作坊主哼也没哼,脑袋软软的耷拉过一边了,被手下轻轻的放平,这种捕俘的手法能让俘虏糊里糊涂睡几个小时,出了小间门,一使眼色,屋里剩下的几个人也被同样的手法敲晕,这些做黑生意的恐怕就醒了也不敢报案。
徐中原指挥着一行人把骨灰盒翻了个遍。确确实实就是加工二手骨灰盒的,桌下还了几个已经刷好漆逞亮如新的新盒子。不但加工骨灰盒,而且还加工死人服装,有间屋子里堆的整个都是洗净、烫平的衣服,说不定这些衣服没准就出现在明天中州那个市场的摊上。绕是徐家这一行人艺高人胆大,看得也不禁全身恶寒。
忙碌了一翻一无所获,分车踏上了回程,驶离了村头,徐承贵开着车窗,不时地呸着生怕晦气沾上似的,回头不迭地评论着:“二伯,咱们国内怎么成了这样,我早听说有人贩洋垃圾,可没想到还有人赚这个黑心钱。”
“民为利所驱,没办法,五千年的中华文化,抵不过五年的山寨文化,中州本身就是个造假集散地,看来已经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了。”徐中原叹着气道。
“完了,中国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徐承贵莫名地发了一句评论。这句话倒让徐中原愣了下,不旋即想起大侄被送出国七八年了,恐怕连皮带骨都快被全盘西化了,还没咂摸清这句,大侄又是宏篇大论发着:“……二伯,您知道国外人怎么形容咱们中国人吗?蟑螂,全是蟑螂……我回国才发现,咱们国人最喜欢自己意银国际地位提高了多少多少,其实在国外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在加拿大每年都要见到不少中国人偷渡的报道,也不想想,要好的那么厉害,怎么没见欧美国家的人偷渡到中国谋生?……看今天这事我算理解了,就是蟑螂,从肉体到精神,都是肮脏的……”
大侄发到着评论,徐中原听得句句刺耳,不过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夜色幽深、车行辘辘、风声呼呼,远山微微,徐中原头侧着看着车窗外这片土地,没来由地觉得一层悲凉的氛围,生于斯、长于此的土地,上一代浴血荣光的土地,而现在,却遭到了后代的唾弃。
幸焉!?祸焉!?
…………………………………………………………同样在夜风习习、冬青殷绿的中大校园,学生已经放假了,比平时更安静了几分,王雪娜从楼门出来时,冷不丁背后有人“啊!”一声吓了她一跳,尖叫了声一回头,却是帅朗做着鬼脸,惊得王雪娜小拳头捶着就上来了。
帅朗可是不客气了,直挡着小拳头,抱着小佳人,呶着嘴夸张地吧唧着,愣生生来了个吻,王雪娜还是那么羞急,推着帅朗不好意思地说着:“呀,讨厌,让人看见。”
“那走,找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帅朗歼笑着提议。
“想得美,不让你得逞。”王雪娜一扭脸,不上当了。
“哟?什么意思?我得逞什么涅?”帅朗凑着脸悄悄问。
“不管你想得逞什么,都不让你如愿。”王雪娜骄傲地道。
“有这么夸张吗?我其实就来看个朋友,顺便捎带看看你,看把你拽得。”帅朗道。
在拽和更拽之间,帅朗像是欲擒故纵,却不料这句起反应了,王雪娜不高兴了,一指自己讶异地问着:“顺便来看看我?”
“啊,是啊,和我那位朋友相比,你只能退而其次了。”帅朗不客气地道。
“哼!哼!不理你了。”王雪娜一扭身,做势要走,不过走了两步帅朗没反应,干脆小姑娘又回来了,拽着帅朗走了几步到了一楼的阳台下僻静处,正色质问着:“什么朋友?是谁?”
看来女人可以容纳你的无礼,但容忍不了你的无视,帅朗嗤声一笑道着:“我那位朋友学识渊博,谈吐高雅,实在让我倾慕得五体投地,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
“哼!哼!……信不信我以后再不理你了。”王雪娜拧着鼻子,真的生气了。
“嘿嘿,吃那门子醋嘛,我是去你爷爷家里了。”帅朗乐了,把小姑娘逗得气坏了,一推帅朗斥着:“胡说。”
“真的,我刚从你爷爷家出来,我给老爷子搞了半斤十五年珍藏的老茶头,我们爷俩在一块对茶当歌,掰扯了一个小时呢,就是说话太费劲的,喊得我嗓子都快哑了。”帅朗说着,还是去看王老爷子了,跟老头一个小时倒还真没扯几句,那老头聋得厉害。王雪娜可不理解了,大眼忽灵灵眨着,似乎看不懂帅朗的意思,不料帅朗很露骨地解释着:“老爷子是慧眼识英雄啊,第一次见面就说我比你爸强……呵呵,知己呐,一眼就看出我很有内才来了。对了,我说你爷爷学识渊博、谈吐高雅、我倾慕得五体投地,你没意见吧?还吃醋……”
帅朗边笑边逗着小学妹,王雪娜释然了,不过还是生气地捶了帅朗两下,直说着:“少来了,你肯定没安好心。”
“那你说我安得什么心呢?”帅朗得意地问。
这什么心王雪娜自然心知肚明,不过还是故作不知地拽了拽,纤指戳着帅朗的心口取笑着:“狼心狗肺呗。”
“错了……”帅朗深情地一凝眸,小声附耳道:“是色心!”
然后来了个大灰狼的拥抱,把咯咯笑着的小学妹揽在怀里,连吻带搓肆意了一番,小学妹颇识情意,不时地呢喃着、微微的挣扎着,总是在这个欲拒还迎中让帅朗的色心越炽,撩拔了一番,等咸手刚伸手衣服时,小学妹却是触电般地惊叫一声,掐了帅朗一把,嗔怪地斥着:“不许这样……你手这么冰。”
“那我暖暖再进去。呵呵。”帅朗搓着手,王雪娜咯咯笑着,就是不许,正厮磨着,电话响了,帅朗接了个塞起手机,正要继续着王雪娜推着:“你有事你走啦……讨厌,让别人看见咱们这样多不好。我都告诉我妈妈,十分钟就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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